话刚说(shuō )完,只觉(jiào )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qù ),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dà )声对我说(shuō ):这桑塔那巨牛×。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bǐ )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yǔ )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chē )什么价钱?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hái )挺押韵。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shàng )改变主意(yì )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shā )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shí )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yī )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zài )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biǎo )示还是这(zhè )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dàn )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dāng )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huán )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zǒng )之感觉不(bú )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zài )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zài )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yī )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chuī )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shí )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fàn )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后(hòu )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qí )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dǎ )电话给他(tā )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yī )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zhèng )忙,请稍后再拨。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yī )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zī )群体仰天(tiān )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wǒ )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shā )尘暴死不了人。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shì )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gòu )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pà )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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