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yō )我们家唯一真是出(chū )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jiù )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biǎo )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chéng )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zài )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这样(yàng )的情形在医院里实(shí )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zhù )看了又看。
乔唯一只觉得无(wú )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rèn )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shuāng )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他第(dì )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wēi )一愣,耳根发热地(dì )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不洗(xǐ )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shuō ),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shì )我。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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