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běi )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cì )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quán )国汽(qì )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guò )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wǒ )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shì )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shū )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zài )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jiā )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fāng ),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lìng )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bú )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xué )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cì )交通(tōng )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piàn ),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hòu )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jiǎo )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结果是(shì )老夏(xià )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huǒ )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huǒ )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bǎi )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duì ),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hái )有一(yī )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duì ),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dǎ )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biāo )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mǎi )车飙(biāo )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今年大(dà )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第四个是角球准(zhǔn )确度高。在经过了打边路,小范(fàn )围配合和打对方腿以后,我(wǒ )们终(zhōng )于博得一个角球。中国队高大的(de )队员往对方禁区里一站都高出半个头,好,有戏。只见我方发角球队员气定神闲,高瞻远瞩,在人群里找半天,这时候对方门将露了一下头,哟,就找你呢,于是一个美丽的弧度,球落(luò )点好得门将如果不伸手接一(yī )下的(de )话就会被球砸死,对方门将(jiāng )迫于(yú )自卫,不得不将球抱住。
最后我(wǒ )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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