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de )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yè )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yuàn )一家医院地跑。
不用(yòng )了,没什么必要景彦(yàn )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bà )爸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真的足够了。
景(jǐng )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lā )?怎么这么严肃?爸(bà )爸,你是不是趁我不(bú )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yào )了。
所以啊,是因为(wéi )我跟他在一起了,才(cái )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le ),没有再陪在景厘身(shēn )边。
霍祁然站在她身(shēn )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tā )做出什么决定吗?逼(bī )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de )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sh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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