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xià )午两点多。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shēng )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nǐ )就是他的希望。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chéng )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lí )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yǒu )黑的一张脸(liǎn ),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等到景彦庭洗完(wán )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jiù )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qǐ )眼来看着他(tā ),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wǒ )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péi )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yǎn )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yǒu )办法能够联(lián )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tā )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厘也没(méi )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yě )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zài )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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