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qián ),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kě )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点了点头,说(shuō ):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nà )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jiàn )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guǒ )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huáng ),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hěn )大的力气。
那之后不久,霍(huò )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jǐng )厘身边。
景厘想了想,便直(zhí )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bāo )了食物带过来。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xīn ),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yuàn )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dào )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děng )待叫号。
爸爸!景厘一颗心(xīn )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霍祁然也忍(rěn )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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