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zhōng )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le )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shì )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zhè )个电话?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kuī ),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yī )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jiào )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yī )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wén )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wǔ ),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pài )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chē )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什么是生活的感受?人的一天是会有很多感受,真实(shí )的都不会告诉你,比如看见一个漂亮姑(gū )娘会想此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等等的。那些畅销书作家告诉你了吗?你说人是看(kàn )见一个楼里的一块木雕想到五百年前云(yún )淡风轻的历史故事的几率大还是看见一(yī )张床上的一个污点想到五个钟头前风起云涌的床上故事几率大?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dào )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tiān )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yī )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tā )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kě )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hēi )、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suǒ )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一凡(fán )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xì )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觉(jiào )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zhī )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dà )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shì )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gè )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yǒu )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cǐ )类问题。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nà )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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