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zhì )此,景彦庭似乎也没(méi )打算再隐瞒,深吸了(le )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bài )托你照顾了。
她很想(xiǎng )开口问,却还是更想(xiǎng )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yàn )庭说。
她低着头,剪(jiǎn )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shuō )什么,陪着景彦庭坐(zuò )上了车子后座。
那你(nǐ )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爸爸!景厘(lí )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zhèn )了一下。
虽然景彦庭(tíng )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lái ),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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