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这个人,阴狠毒辣,心思(sī )缜密,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破绽,那就是鹿然。慕浅(qiǎn )说,只要是跟鹿然有关的事情,他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suǒ )有的理智。所以,只要适当用鹿然的事情来刺激他,他很(hěn )可能再一次失智上当也说不定。当然,本身他也因为(wéi )鹿然(rán )对我恨之入骨,所以——
阿姨一走,客厅里登时便又(yòu )只剩下慕浅和陆与川面面相觑,慕浅大概还是觉得有些尴(gān )尬,对上陆与川的视线之后,抱着手臂转过了身,看着对(duì )面的别墅道:我不是特意过来的,事实上,我是为了看鹿(lù )然来的。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duō )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zhī )是道(dào ):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shàng )第二次当?
慕浅蓦地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陆与川,鹿然(rán )没有在那里了?
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却还是隐约看见(jiàn ),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是叔叔。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le ),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huá )成型(xíng )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yǐ )很斤斤计较的。
慕浅松了口气,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dǐ )发生了什么,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一面低声抚慰她:没事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有我们在,他不敢再伤害你(nǐ )
陆与江却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拉开来,居高临下(xià )地看(kàn )着窝在沙发里的她,我费劲心力,将你捧在手心里养(yǎng )到现在,结果呢?你才认识那群人几天,你跟我说,你喜(xǐ )欢他们?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jīng ),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
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拿过(guò )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hòu ),只(zhī )吐出两个字: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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