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jiāng )晚这个学生,倒也有些耐心。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jiāng )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巧了(le )。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dé )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zhe )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huā )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zǎo )出晚(wǎn )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gèng )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yū )青了。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少爷在开会,让医生回去。
姜(jiāng )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yòu )什么(me )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tā )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bái )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shěn )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shěn )宴州(zhōu )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zhí )不能(néng )再棒。
姜晚不时回头看他:想什么呢?.t x t 0 2 . c o m
沈宴州看着(zhe )她,声音冷淡:您整出这件事时,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guǒ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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