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大概是猜到了(le )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yǒu )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电话很快接通,景(jǐng )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huò )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情!你养了她(tā )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zuò )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lái )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shí )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shēng )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fú ),都只会是因为你——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shuō )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le )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qián )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hēi )色的陈年老垢。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kè ),才回答道:这个‘万一(yī )’,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zhǒng )‘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bú )会有那种人。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jǐng )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jǐng )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zhōng )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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