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le )一声,景厘才(cái )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chū )来的那(nà )张脸实(shí )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yòng )品,有(yǒu )刮胡刀(dāo ),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景厘听了,轻轻(qīng )用身体(tǐ )撞了他(tā )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dōu )还不错(cuò )的,在(zài )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hòu )始终一(yī )片沉寂(jì )。
她哭(kū )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de )名字,让他去(qù )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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