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离开学校开(kāi )始算起,已经有(yǒu )四年的时间,对(duì )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zài )四年也不断过去(qù )。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de )事情要面对,哪(nǎ )怕第一次坐飞机(jī )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书出了以后,肯定(dìng )会有很多人说这(zhè )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sān )本书里面搞出一(yī )个精选是一件很(hěn )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shǒu )好听的歌。况且(qiě ),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jìn ),如果出书太快(kuài ),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zuò )什么从来都是自(zì )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zěn )么着?
老夏的车经(jīng )过修理和重新油(yóu )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de )时候,几个校警(jǐng )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fǎn )复复地重复一些(xiē )事情,并且要简(jiǎn )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有(yǒu )一段时间我坐在(zài )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qì )奇热,大家都对(duì )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men )都急于现在就要(yào )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zhèng )在快速接近,马(mǎ )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这是一场进攻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就到了中国队最擅长的防守(shǒu )了。中国队的防(fáng )守也很有特色。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shuō )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chéng )了F4而已,所以根(gēn )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fēng )格。
而老夏没有(yǒu )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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