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nà )之后不久,霍祁然就(jiù )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jīng )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de )老人。
景厘靠在他肩(jiān )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wú )知妇孺,他学识渊博(bó ),他知道很多我不知(zhī )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dà )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zhe )希望,还是根本就在(zài )自暴自弃?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景彦庭的确(què )很清醒,这两天,他(tā )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lí )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lí )说,我好感激,真的(de )好感激
霍祁然走到景(jǐng )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她话说到(dào )中途,景彦庭就又一(yī )次红了眼眶,等到她(tā )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nán )重复:不该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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