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hòu )油门把手(shǒu )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cǐ )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lián )路都没了(le ),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zài )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le )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de )EVOLUTION字样,这(zhè )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lì )赛冠军车。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yī )凡换了个(gè )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jīng )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bú )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yě )知道此事。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qiān )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jí )肯定会分(fèn )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děng )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xiū )的路。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dà )包围,换(huàn )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chū )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tā )妈像个棺材。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qǐng )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huí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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