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行一脸严肃地点头:我只说一遍,你认真听啊!
他转(zhuǎn )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lán )住了:等等,沈景明走(zǒu )了吗?
夫人,说清楚,您想做什么?他已经不(bú )喊她母亲了,她伤透了(le )他的心,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ā )?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dǐ )来的?
他这么一说,姜(jiāng )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luàn )弹了。想学弹钢琴,但(dàn )琴键都不认识,她还真(zhēn )是不上心啊!想着,她(tā )讪笑了下问:那个,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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