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zhī )是(shì )轻(qīng )松(sōng )地(dì )微(wēi )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lǎn )得(dé )多(duō )说(shuō )什(shí )么(me )。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lái )捏(niē )她(tā )的(de )脸(liǎn )想(xiǎng )要(yào )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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