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到一半(bàn ),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shì )叫来一(yī )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huì )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yù )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de )人去公(gōng )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tú )。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xiǎng )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diào )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lǎo )院。 -
尤(yóu )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shēng ),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yǒu )。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qián )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我有一些(xiē )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yī )些车龄(líng )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cāo )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de )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这些事情终于引(yǐn )起学校(xiào )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chá ),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yāo ),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dì )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fàng )手,痒死我了。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de )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dào )你们的(de )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老夏(xià )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fēng )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sāng )塔那开(kāi )这么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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