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螺蛳莫名(míng )其妙跳楼以后(hòu )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rén )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yǎn ),导演看过一(yī )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rén )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rù )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zhe )玩玩顺便赚一(yī )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de )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wǒ )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zì ),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biān )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děng )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这天晚上我(wǒ )就订了一张去(qù )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má )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第一次去北(běi )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běi )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kàn )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bú )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nà )家伙四下打量(liàng )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到了北京以(yǐ )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有一段时(shí )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gǎn )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yì )议,但是学校(xiào )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míng )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yú )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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