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shuì )在她旁边,显然已经(jīng )睡熟了。
容隽也气笑(xiào )了,说:你有什么好(hǎo )不放心的?我怎么你(nǐ )了吗?刚刚在卫生间(jiān )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fǎ )了?
虽然如此,乔唯(wéi )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bì )看了一会儿,随后道(dào ):大不了我明天一早(zǎo )再来看你嘛。我明天(tiān )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le )一下,这才乖。
叔叔(shū )早上好。容隽坦然地(dì )打了声招呼,随后道(dào ),唯一呢?
乔唯一匆(cōng )匆来到病床边,盯着(zhe )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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