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ma )?护工都已(yǐ )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me )事了。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bú )动,继续低(dī )头发消息。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tā )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zěn )么回事。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wǒ )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shì )吧?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jiāng )了一下。
大(dà )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le ),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le )敲门,容隽?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shí )么吗?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huì )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hé )的屋子骤然(rán )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q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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