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yán ),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nà )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tí )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因为乔唯一的性(xìng )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shàng )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fáng )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yě )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wéi )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知道你(nǐ )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不好。容隽(jun4 )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le )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zǒu )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yǐ )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zì )生自灭好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chuáng )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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