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huò )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yī )个微笑。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yě )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hēi ),凌乱的胡须依旧(jiù )遮去半张脸,偏长(zhǎng )的指甲缝里依旧满(mǎn )是黑色的陈年老垢(gòu )。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dì )震了一下。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zhù ),我没想到你会找(zhǎo )到我,既然已经被(bèi )你找到了,那也没(méi )办法。我会回到工(gōng )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bàn )法落下去。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tā )痛苦一生!你看起(qǐ )来好像是为了她好(hǎo ),好像是因为不想(xiǎng )拖累她,所以才推(tuī )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xìng )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zhī )需要做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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