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也(yě )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bǎ )指甲剪一剪吧?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kāi ),那(nà )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kāi )着门(mén ),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jiù )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qí )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dōu )是一种痛。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nán )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chóng )复:谢谢,谢谢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zhí )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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