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shì )因为(wéi )在小(xiǎo )学的(de )时候(hòu )学校(xiào )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yuàn )去开(kāi )绞肉(ròu )机也(yě )不愿(yuàn )意做肉。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jiù )会托(tuō )底的(de )路,而且(qiě )是交(jiāo )通要道。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等我(wǒ )到了(le )学院(yuàn )以后(hòu )开始(shǐ )等待(dài )老夏(xià ),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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