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不是。霍(huò )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suí )时过来找(zhǎo )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从最后一家医(yī )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yī )次看向了(le )霍祁然。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huí )实验室去(qù )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yě )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qīng )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爸爸,我长大了(le ),我不需(xū )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zhe )门,我们(men )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厘平静地(dì )与他对视(shì )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xiē )话,可是(shì )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zhī )道,爸爸(bà )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huì )给我打电(diàn )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wǒ )这些年去(qù )哪里了吧?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jīng )算是业内(nèi )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lìng )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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