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点都(dōu )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zǎi )细。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wǒ )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真(zhēn )的足够了。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gè )字: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guān )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tí )出自己要上(shàng )楼研究一下。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因为病(bìng )情严重,景(jǐng )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shǒu )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小(xiǎo )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lái ),景厘做的(de )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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