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隔着门,他(tā )的声音(yīn )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彦庭的确(què )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zài )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jǐng )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qīng )醒,对(duì )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你有!景厘说着话(huà ),终于(yú )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qí )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shēng )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zài )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shēng )大哭出(chū )来。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哪怕霍祁然(rán )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是不相关(guān )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tǐ )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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