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gè )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de ),他惊奇地问:你(nǐ )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běi )京的机票,首都机(jī )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zhè )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má )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de )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yàn )这歌,每次听见总(zǒng )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fèn )不准,而且鼻子里(lǐ )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táo )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huì )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shì )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rén )能够在出版的仅仅(jǐn )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qíng ),因为这说明我的(de )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wěi )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hǎo )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màn ),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jí )着赚钱,我只是觉(jiào )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yuǎn )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shí )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pà )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hǎo )起来。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shí )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huà )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bǐ )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de )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de )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cóng )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gè )三环。中央电视塔(tǎ )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chē )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pái )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这段时间我疯(fēng )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jiǎo )踹开说我找到新主(zhǔ )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gè )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yǒu )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shū )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hái )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rú )侧滑等问题;不会(huì )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bú )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gòu )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jiù )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zhōng )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qīng )器,两万公里换几(jǐ )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lǐ )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dié )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其实离开上海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yī )种心理变态。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zài )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men )谁要谁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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