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虽(suī )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kě )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xī )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zài )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huà ),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kě )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qīng )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shì )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liǎng )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wǒ ),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wǎng )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爸爸怎(zěn )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me )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霍祁然全程陪(péi )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nài )烦。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cái )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xiào )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xià )了一个孩子?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hòu ),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dì )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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