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搞不(bú )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xiǎng )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huà ),并且互相表示真想(xiǎng )活得像对方一样,然(rán )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bīn )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zài )也没有见过面。
尤其(qí )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bú )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bú )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qù )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kàn )了我的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xiàng )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yǐ ),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néng )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在(zài )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当年始终不(bú )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qì )候很是让人感觉(jiào )压抑,虽然远山远水(shuǐ )空气清新,但是我们(men )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但是我(wǒ )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shì )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yī )点钟要关门,幸好北(běi )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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