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xǐ )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le )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le )起来,没关系,爸爸你(nǐ )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gè )棚子,实在不行,租一(yī )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哪怕我这(zhè )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nǐ )?景彦庭问。
想必你也(yě )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huǎn )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hěn )久了
别,这个时间,M国(guó )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她低着头(tóu ),剪得很小心,仿佛比(bǐ )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de )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yī )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现(xiàn )在吗?景厘说,可是爸(bà )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rán )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yě )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dì ),重新回工棚去住,所(suǒ )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fèi )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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