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pí )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jiān ),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tā )已经离(lí )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huǒ ),她都(dōu )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wǒ )真不生(shēng )气。
她(tā )上下打量着,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套,下穿一条白色长裤,娃娃脸,除去高(gāo )高的个子,看着十六七岁。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huà )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bǐ )沈宴州(zhōu )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xiàng )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nà )话是我(wǒ )不对。
乱放电的妖孽还盯着人家的背影,姜晚看到了,瞪他:你看什么?人家小姑(gū )娘是不(bú )是很漂亮又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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