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kàn )了又看。
谁要他陪啊!容(róng )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chù )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隽(jun4 ),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shēn )就出了房门。
乔唯一这一(yī )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tīng )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dì )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bì )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xǔ )乱动,乖乖睡觉。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wéi )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yīn )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dì )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shuō )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é )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děng )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gēn )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jun4 )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bú )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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