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hěn )一般的,环境(jìng )看起来甚至不(bú )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xiǎo )公寓。
那你今(jīn )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guò )来就是了,他(tā )不会介意吃外(wài )卖的,绝对不(bú )会。
景厘用力(lì )地摇着头,从(cóng )小到大,你给(gěi )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厘想了想,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dào ):我没办法再(zài )陪在小厘身边(biān )了很久了,说(shuō )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qù )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qīng )楚楚。就像这(zhè )次,我虽然听(tīng )不懂爸爸说的(de )有些话,可是(shì )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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