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hē )多了(le ),闻(wén )言思(sī )考了(le )好几(jǐ )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唯一(yī )蓦地(dì )收回(huí )了自(zì )己的(de )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róng )隽认(rèn )识,乔唯(wéi )一的(de )三婶(shěn )已经(jīng )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huài )了,明天(tiān )不就(jiù )能出(chū )去玩(wán )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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