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shí ),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lèi )再一次掉了(le )下来。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huò )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guò )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yǔ )江,但我也(yě )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三叔真的没那(nà )么容易善罢(bà )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对(duì )于一个已经(jīng )疯魔的男人,二十分钟,会发生什么?
陆与江却已经一把扣住(zhù )她的手腕,拉开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我费劲(jìn )心力,将你(nǐ )捧在手心里养到现在,结果呢?你才认识那群人几天,你跟我(wǒ )说,你喜欢(huān )他们?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楼(lóu )上的客厅里(lǐ ),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zhuā )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hén )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l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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