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mā )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wǒ )的家(jiā )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他呢喃了(le )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qí )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bà )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fù )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wàng )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chéng )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dì )点头同意了。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yào )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chī )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真的足够了。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wǒ )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这句(jù )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qīng )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rán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mā )妈呢?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shēn )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lèi ),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kāi )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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