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réng )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容(róng )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le )吗?刚刚在卫生间(jiān )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hái )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guò )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容隽(jun4 )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zhè )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shàng )冲凉,手受伤之后(hòu )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shàng ),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wǔ )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hū )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jiā )酒店开间房暂住几(jǐ )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shì ),索性去了本地一(yī )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tā )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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