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tóu )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de )这只手,我觉(jiào )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yī )可以用来营生(shēng )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她这才起身走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找谁呢?
儿子(zǐ ),你冷静一点(diǎn )。许听蓉这会儿内心慌乱,完全没办法认清并接受这样的事实,她觉得自己(jǐ )需要时间,容(róng )恒却偏偏这样着急,我们坐下来,好好分析分析再说行不行?
他这声很响亮(liàng ),陆沅却如同(tóng )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tā )来,立刻忙不(bú )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明明她的手是(shì )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zì )然火大。
是吗(ma )?慕浅淡淡一(yī )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僵硬地(dì )转头看向自己(jǐ )的儿子,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转瞬之间,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张口(kǒu )喊他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小小恒?
张宏回到屋子里,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陆先(xiān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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