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yī )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zhì )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chén )旧的小公寓。
很快景厘(lí )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shǒu )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ná )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hǎn )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qián )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lái )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háng )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guò )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lái )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bà ),得病不用怕,现在的(de )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bìng )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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