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le )。
景厘蓦地抬(tái )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shì )和背景的儿媳(xí )妇进门?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lián )络到她,他也(yě )不肯联络的原因。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xiàn )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qián )一样,重新拥(yōng )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de )其他人,无论(lùn )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de )袋子,仍然是(shì )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shì )趁我不在,审(shěn )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wǒ )们才刚刚开始(shǐ ),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xiàng )他,问:你帮(bāng )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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