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de ),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不该有吗?景彦庭(tíng )垂着眼(yǎn ),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厘再度回过(guò )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nà )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lí )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què )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yào )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bà ),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lí )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ba ),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zài )轮到我给你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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