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他思(sī )索着(zhe )这个(gè )问题(tí ),手(shǒu )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gè )人还(hái )能闲(xián )聊几(jǐ )句不(bú )痛不(bú )痒的(de )话题。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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