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jǐng )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qí )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tā )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de ),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yǒu )那么一点点。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kòng )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qīng )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厘握着他(tā )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tā ),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那之后不久,霍祁(qí )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看(kàn )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shuō )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yǐ )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cù )她赶紧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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