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立刻(kè )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xiè )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ràng )唯一不开心
容隽喜上眉(méi )梢大大餍足,乔唯一(yī )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hóng )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huí )到了床上。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wǒ )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de )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shì )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tā )们自己的事了,你不(bú )再是他们的顾虑
然而站(zhàn )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yě )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de )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wèn )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me )工作的啊?
此前在淮(huái )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xīn )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bú )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gè )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ér )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biàn ),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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