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zhǎng )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shàng )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而对于一个(gè )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nǚ )儿做出这样(yàng )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fā )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zhe )他。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yī )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wēi )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bàn )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shí )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dé )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tīng )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chá )几也被打扫(sǎo )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le )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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