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jīng )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不好。容隽(jun4 )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tiān )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qiáng )留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shí )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míng )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fǎ )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jiē )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zhī )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tiān ),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de )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zhāng )病床上!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rén )都在!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zhe )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xià ),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tóu )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乔唯一听了,这才(cái )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shì )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shǒu )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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