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le )几(jǐ )秒(miǎo ),感(gǎn )觉(jiào )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bú )是(shì )一(yī )场(chǎng )谁(shuí )输(shū )谁(shuí )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你拒绝我那事儿。孟(mèng )行(háng )悠(yōu )惊(jīng )讶(yà )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感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hè )勤(qín )转(zhuǎn )身(shēn )对(duì )两(liǎng )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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