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bú )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xiào )和(hé )教(jiāo )师(shī )的(de )责(zé )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shì )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lái )的(de )那(nà )老(lǎo )师(shī )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nǐ )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wéi )祥(xiáng )林(lín )嫂(sǎo )是(shì )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jǐ )出的书还要过。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xià )也(yě )有(yǒu )问(wèn )题(tí ),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shì )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xià )车(chē )架(jià ),其(qí )中(zhōng )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gè )小(xiǎo )说(shuō ),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jiā )宾(bīn )没(méi )有(yǒu )其(qí )他(tā )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shì )界(jiè )就(jiù )是(shì )某(mǒu )某(mǒu )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bìng )且(qiě )大(dà )家(jiā )装(zhuāng )作(zuò )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kě )能(néng )是(shì )负(fù )责(zé )此(cǐ )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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